Le château de Jannell

Wednesday, July 28, 2004

逐。

Went to see “King Arthur” today.
Then just simply found out how weak we are, human beings like us.
There’re always too many sad stories around,
Too much suffering, foolishness, ignorance and arrogance.

突然間這些日子以來,
那些傷害與被傷害的片段一湧而至,
沒有任何怨懟地,我只是感到無力,那些我們總是難以對抗的種種。

我發現,在太多的時候裡,我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些你所在乎的,
倒下、離去,並且沾染了人先驗存在的缺陷所遺留的痛楚。
似乎我們唯一能夠持有的是見證。
見證生而為人所必須承擔的罪惡,
見證我們總有能力去獨自站立,當黑暗整個籠罩的時候,我們依然有氣力堅持挺立。
在選擇堅持或傾頹的這一點上,
我們似乎都還擁有選擇的權利,
如果你願意將他視為一種自由的話,
那麼至少在邁向無可推拒的步履時,
我們可以是自由的。

我開始感到那些單純存在著的事物,
有著多麼獨特的面貌,那些輕盈地、理所當然的存在,
數著多麼令人難以複述的節奏。

有太多時候,必須摒棄思考與分析,
而盡力去實踐那些一直以來所深摯信仰的種種。

如果沒有了信念,我們還能夠如何地存在?

一些你所以為再也不能承受、再不能活的依據
終將遠離而捨棄我們,開始它們自身的另一段旅程。
一些迫在眉睫的刺痛,也終將轉身並歷經,被時間之輪拋擲至某個未能署名的片段,去佔有它們自己所應該擁有的位置。

如果去預示了未來,現在的我們該如何自處?

我們已經處在以未知為進程的模式裡太久,
因此在面對預兆的時候便顯得過於惶恐。

如果能夠滑翔的話,就不要仰賴飛行。

這世界已經因為凸顯複雜而付出過多的代價,
也許去承受那些應該擔負的種種,是一種責任,而更甚於一種抉擇。

事實上,我們從來也沒有能力去選擇如何存在,
存在這個字眼太過於神性,顯得高傲而遙遠,
我們只能選擇如何繼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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