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 château de Jannell

Friday, June 25, 2004

anything matters.

有時我看著記憶、或者想望與現實的落差
覺得它們的交界竟是如此淺薄。

一種不知道該是難過或是愉悅的奇怪扭曲一直盤旋不去
唯一共通的元素是清楚,一種再清楚不過的明白貼切。

我只感覺到自己正不斷試圖去留住一些什麼,
可以一直深信且堅定不移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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