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 château de Jannell

Monday, July 12, 2004

So how u simply take the truth.

還是忍不住忙裡偷閒上來寫點東西。

連續一個星期的忙碌生活經過一個週末之後絲毫也沒有暫時停擺的跡象,
突如其來接下的工作讓自己活生生地被強制黏在電腦螢幕前
一點喘息的空間也不留給我。

但你知道,我才不可能乖乖就範。

不過大概也是因為好不容易我的VAIO送修完回到家
碰觸許久未見的熟悉感倒是讓我開心了好一陣子
也不知道為什麼,
大概是因為在它陪我走過了許多重大的轉折點後所建立起的革命情感吧

聽起來似乎有些荒謬
一直以來默默陪著自己,
伴著淚水與笑容的竟是一台10.4吋的NB,
也許是記憶的堆疊實在深刻地讓我無法不將它們聯想在一起
所以也從來不覺得這一個沒有名字的朋友在生活中所扮演的重要性有何不妥。

你知道,疲倦的時候總是容易令人感到沮喪。

而現在的我相當需要睡眠。

腦子裡揮之不去的是你的聲音。
總是在毫無準備的狀態下接到你的來電
儘管已經不再有任何起伏
卻在持平的狀態當中自然地矇上陰影
你的聲音總是聽來遙遠,因而顯得不夠真實。
而我總是一貫地冷漠,儘管我其實並不知道為何會有這樣的反射舉動。
我想起K所說的,我的殘酷。
開始害怕起自己其實仍舊幼稚地無法處理分別這件事。

我不知道所有的這些變遷為我帶了些什麼,
唯一認識到的是現實永遠走得比自己的腳步還要快
並且一點不在乎你美麗的記憶與想像如何在一瞬間被用力打破。

我向Y抱怨想像與現實的落差
他提起了康德與尼采
不可知論與我們腦中的現實
關乎詮釋關乎感知的種種
儘管這些我全都可以理解
但那種倐地擊地而碎的震撼似乎並沒有因此而減低了它們衝擊的力度。

一次又一次反覆播放Ketil Bjornstad
音響裡頭播放的Night Lights相較之下顯得過於富有。
我的耳朵和S的大概是對姊妹
總是對於相同的旋律有相似的感應。

我逐漸感覺到那些已經蜷縮起來的情感
是站在什麼樣的角度對著我凝望
有時甚至發出一些細微的聲響好引起我的注意
我只能轉身對著他們說抱歉
說我並不是故意引領他們到了這裡,
卻又毅然地離棄。

我其實並不是完全可以理解自己所處的境地,
儘管已經身在其中,而一切也顯得無須多言。
我從這些戲劇裡看見一些真實的情感,
發現自己竟然還能夠想像那種只需要一點點的碰觸就能夠引發的砰然心動,
於是當他們擁抱的時候我哭得不能自己。

我笑著跟K說明那種心痛的碎裂與痛椘,
平日那些積極樂觀的想法倐地一掃而空,
取而代之的是沒有止盡的墜落與淚水,
她說沒關係,你並不需要一直都是堅強的。
她說,十年之後,希望我們都還能夠體會這樣的片刻。
那至少表示我們並沒有被現實教訓地僵滯而冷酷。

而那會不會是一種不期而遇?

所有你信任的,所有你以為的擁有
都是脆弱的。
你能夠離棄自己的情感,
但儘管如此,它們其實怎麼也不會遠離。
而那些你以為永遠也不會離開的,
總是不會為你等待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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