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 château de Jannell

Thursday, July 29, 2004

夏日裡翻轉了三十三圈的晨。

突然之間
我想起那些單純至極的情感所帶來的重量
如此隱匿卻顯明的存在。

開始不再想起失去
而能在某一個傾斜的角度
清楚地辨析它們的份量
知道自己是如何真實地擁有與付出。

那些曾經存在過的
只剩下滿是荒蕪的草原
仍舊保有它們擴延至天涯盡頭的模樣
我沒有任何質疑也不想有多餘的想像。

我感受到一些或許並不存在的抵拒
它們並不直純,卻充斥著意圖
而我不知道那是什麼。

而我終於能夠微笑地看待那些
似乎是僅剩的、唯一的真實與美好
我知道我終於再次跨過了區界
找到一個安適的角落放置一切。

但那並不代表著什麼。

我望著那張海報
看得出神
卻已經沒有了當時的感動
變化,可以來得這樣快速
而你所給予我的竟消散地如此輕挑。

想念。易逝。亦是。

Wednesday, July 28, 2004

迎。

一整晚的失眠哭泣輾轉反側莫名不已導致今天一整天什麼都不想做。

只是一直一直不斷地重複交雜的情緒,
微笑著面無表情著疲倦著發呆著,
仍舊沒有擁抱,仍舊持續不斷不斷地混亂重複著不相連結的畫面。

不知道你看見了沒有
持平的波紋是美麗的偽裝

好久沒有這樣吹著風,
大概是近來唯一一件真正值得開心的事。

今天的目標是一定要睡著。

馳。


pic. from "Great Expectations"

掙脫。

我們總是必須不斷努力去掙脫一些什麼,
那些不願意棄捨的、不願意被恣意囚禁的、不願終日纏繞的悲傷與虛無。
甚至,
有些時候我們無庸置疑地必須學習掙脫命運。

清亮的嗓音一直是月光裡飛舞翅顫紛羽的寫照,
你看不見那些隱匿的指引者,
卻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引領的力量默默地將你推至某地。

還來不及回頭觀望與記憶,
這一瞬間的毅然便已經告終,
取而代之的是遍尋不及的枉然。

在看不見的城市裡,
所有的終局都是一種透明的輕無,
它不透露什麼,
只是安靜地存在。

在沒有終點的故事裡,
等待的只是一個溫暖的擁抱。




逐。

Went to see “King Arthur” today.
Then just simply found out how weak we are, human beings like us.
There’re always too many sad stories around,
Too much suffering, foolishness, ignorance and arrogance.

突然間這些日子以來,
那些傷害與被傷害的片段一湧而至,
沒有任何怨懟地,我只是感到無力,那些我們總是難以對抗的種種。

我發現,在太多的時候裡,我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些你所在乎的,
倒下、離去,並且沾染了人先驗存在的缺陷所遺留的痛楚。
似乎我們唯一能夠持有的是見證。
見證生而為人所必須承擔的罪惡,
見證我們總有能力去獨自站立,當黑暗整個籠罩的時候,我們依然有氣力堅持挺立。
在選擇堅持或傾頹的這一點上,
我們似乎都還擁有選擇的權利,
如果你願意將他視為一種自由的話,
那麼至少在邁向無可推拒的步履時,
我們可以是自由的。

我開始感到那些單純存在著的事物,
有著多麼獨特的面貌,那些輕盈地、理所當然的存在,
數著多麼令人難以複述的節奏。

有太多時候,必須摒棄思考與分析,
而盡力去實踐那些一直以來所深摯信仰的種種。

如果沒有了信念,我們還能夠如何地存在?

一些你所以為再也不能承受、再不能活的依據
終將遠離而捨棄我們,開始它們自身的另一段旅程。
一些迫在眉睫的刺痛,也終將轉身並歷經,被時間之輪拋擲至某個未能署名的片段,去佔有它們自己所應該擁有的位置。

如果去預示了未來,現在的我們該如何自處?

我們已經處在以未知為進程的模式裡太久,
因此在面對預兆的時候便顯得過於惶恐。

如果能夠滑翔的話,就不要仰賴飛行。

這世界已經因為凸顯複雜而付出過多的代價,
也許去承受那些應該擔負的種種,是一種責任,而更甚於一種抉擇。

事實上,我們從來也沒有能力去選擇如何存在,
存在這個字眼太過於神性,顯得高傲而遙遠,
我們只能選擇如何繼續生活。





Sunday, July 25, 2004

濱,清淺。

好像是一種久違的低潮來襲。

幾天來連續不斷地抵抗、推拒、回想、墜落,
一下子交雜的情感太過於繁複,
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些亂成一團的情緒。

在一瞬間好渴望擁有愛情,
卻在下一瞬間失去信心,
突然很想放聲大哭起來,
卻沒有辦法。

我不覺得我應該哭泣
只覺得心酸,從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

經年,我們總是這樣走過。
好難,真的好難。

能不能不要再逼我面對自己的殘忍。
我真的不想,真的不想。

如果這是種懲罰,還不夠嗎?


Monday, July 19, 2004

Distant.


 
 
生活有種簡單地近乎停滯的狀況出現。
 
夏日的陽光總是帶著記憶,
每一個片刻都是美麗。
要到什麼時候
才能在每一個墜落的細微分子裡
找到屬於永遠都不會失去的微笑。
 
蟬鳴聲依舊出沒地過於放肆,
就像無力停止轉動的步伐
我沒有能力去阻止牠們不再發聲
 
於是開始記憶起那種無力感,
有太多的事情我們僅保有觀看的權力。
 
如果能夠把一切想像為虛假
或許會變得輕鬆許多
但對於扭轉那些真實的細節
我們似乎只能選擇束手旁觀。
 
What a fine fairy day.
 
閉上雙眼,
隱約還能聞到相同的氣味
在看不見的空氣裡從一小圈的迴旋逐漸擴大,
擴展至一個完整的圓,充斥然後隱身而退,
一點遲疑也沒有。
 
我開始去記憶,
在那種溫度之下的自己,
如何期待與滿足,
如何微笑地對你說,
這樣已經足夠。
 
我只是安靜地轉身,
不發一言,仔細聆聽,
卻只感受到遍地白雪裡的隱沒。
 
就像是那些怎麼也無法掙脫的冷寂
在夏日裡,它們依舊刺骨。

Wednesday, July 14, 2004

A morning break.

我問Y說你怎麼能夠對於那些不復存在的美好不感到悲傷?
他說因為記憶永遠是最美的,順便諄諄告誡我人不可以太貪心阿…

我經常覺得自己似乎比較容易沉浸於記憶
於是當發現別人似乎不像我這般重視過去的時候
便感到自己失去了存在的重要性
認為原來那些自己相當真視的部分其實對於別人來說似乎一點也不重要。

V常跟我說,不表現出來並不等於不在乎或者認為那些記憶是不重要的阿。
其實也不是不能領會這種道理
也許是因為本來就超沒自信的性格
一直覺得不可能對於別人而言存在著重要性
所以也就對於類似的事物顯得特別沒有安全感。

某種程度而言,Y的感情觀和我是有部份重疊的,
不過從某個角度來看,卻又是相差地南轅北轍。
重點是,在進入任何形式的愛情前,
兩個人必須能夠擁有相同的認知才行。
有可能是相互許諾的天長地久,
也有可能是與時俱進的走一步算一步,
或者也有可能是在某個期限就必須劃上句點。
也許是因為Y和我都屬於人生苦短,必須及時行樂以免抱憾終生的人,
所以在討論有關感情問題的時候總是可以接受任何形式的愛情。

不過那也僅限於討論而已,
儘管在”思辧”層次上可以接受,
我想我並沒有足夠的勇氣去力行些什麼。

因為你知道,
建立起雙方認知的一致性雖然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至少是可以被控制的,
但是建立起自己思想與行為的一致性卻是困難得多。
好比說在某些時刻裡,你根本不想要流淚或者悲傷,
但你的生理反應有時卻比心理反應來得還快。
又或者像是先前所提及的缺乏安全感,
儘管對自己洗腦了再多次,
面臨相同情況的時候還是不能避免陣陣心痛
懷疑自己到底是處在什麼樣的境地。

不過以上所述好像也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擁有超強理性自我的人似乎是所在多有。
幸好即使這樣的情況對我而言是無可避免,
但至少在反應時間上還能夠擁有些微的克制能力。

在某些情況裡,
你的認知似乎還有矇騙自我能力的跡象,
那些你以為你自己可以輕易做到的事
到最後卻發現其實自己一點反應能力都沒有。
但幸好老天還給了人類一種神奇的禮物叫做潛力,
當你發現自己根本無法照計畫進行的時候,
你的潛力總會適時地跳出來解救你於萬難之中,

然後有一天你會突然覺得我幹麻沒事把自己搞得這麼苦,
另一方面卻又感覺其實還是滿值得的,
不然人生要是一直都在畏縮地累積遺憾那我看也不必活了。

我知道你一定在旁邊偷笑,講來講去還不都是你自找的。
其實也是啦,
你知道我這人就是愛抱怨,
然後邊抱怨還邊幫自己找藉口合理化自己的行為。
不過你最好不要一直嘲笑我,
因為儘管說是合理化,
某些其實卻是我相當堅持的部分,
自嘲不等於認錯,只是不想爭論個人想法上的差異而已。

所以其實就某種程度而言,
我是夠固執的了。
雖然不愛計較小事,
但要是有人執意動搖或者鄙視我的信念,
我是幾乎不破口大罵啦,
但不講話大概是我表達怒氣的極致。

當然你知道,像我這種老是必須打破沙鍋問到底的人,
最常的反應還是很想知道到底爭執的起源在哪裡,
並且急著想要澄清誤會。
所以對於大部分人所採取的不接觸不談判不妥協的策略
實在是我的大罩門,
再加上前幾年無數次類似的恐怖經驗,
這種情況大概會使我整個人徹底崩潰。

老天,連現在用想的想起來,
套句殷非凡的口頭禪,都覺得雞皮疙瘩站起來唱國歌。

K跟我說這種情況就是我們這種人的超級無敵致命傷,
但是既然改變別人是打死都不可能的事
只好一次又一次說服自己要冷靜,要冷靜耐心地等待別人氣消了再說。
我想我最大的安慰大概就是知道至少還有個笨女孩跟我是一個樣兒,
藉此而能不繼續否定我自己是不正常的。

因為你知道,
面臨這種情況通常會讓我產生雙重無知愚笨的否定:
第一重否定:為什麼不理我,是不是討厭我了?然後繼續抹煞之前存在的良好關係。
第二重否定:我應該也要冷靜才對阿,應該要讓別人有喘氣的機會才對阿,但是該死的為什麼我不能?唉,都是我的問題,都是我不好…

所以更嚴謹一點的來看,
搞不好我患有某種不知名的神經緊張或者什麼什麼的官能症
(請原諒我對醫學常識的無知)
不過幸好老天也沒有虧待我,
總讓我在最後實在哭得很累的時候能夠以「唉唷 隨便啦」的so what態度好好大睡一覺,
然後醒過來又是一片風和日麗的大晴天。
不過你別以為那麼好康,
有時還是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我才看得到太陽,
甚至還要歷經一段不見天日的自我鄙棄期才能重獲新生。

所以我囉哩囉唆講這一堆到底是在幹麻?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想到了就隨便寫寫而已,
你說我的語氣聽起來好像很笨,
還問我這個你到底是誰,
我實在懶得回答你這個問題,
不會自己想喔,而且到底是誰跟你說真的有這個你啦?
(聽起來我好像火氣很大!?可能是因為沒睡飽愛玩...)
Anyway,
你知道,
我就是愛隨便亂寫一通,
沒別的,手癢。

Tuesday, July 13, 2004

knowing nothing.

好累喔...
和dear S討論到Club8與Acid House Kings
突然好想念他們的歌聲
也百思不解那一整疊帶去巴里島玩的cd到底為什麼會失去了蹤影...

anyway,
也許有一天它們會莫名地出現吧。

其實想寫的東西很多
但現在卻疲倦地無法思考
很多事情到現在也還是無法理解

Anyway,
還是讓美麗的Sunday Morning替我訴說一切吧
只可惜mp3的音質總是沒有當初cd播放出來的那樣清脆。


Monday, July 12, 2004

So how u simply take the truth.

還是忍不住忙裡偷閒上來寫點東西。

連續一個星期的忙碌生活經過一個週末之後絲毫也沒有暫時停擺的跡象,
突如其來接下的工作讓自己活生生地被強制黏在電腦螢幕前
一點喘息的空間也不留給我。

但你知道,我才不可能乖乖就範。

不過大概也是因為好不容易我的VAIO送修完回到家
碰觸許久未見的熟悉感倒是讓我開心了好一陣子
也不知道為什麼,
大概是因為在它陪我走過了許多重大的轉折點後所建立起的革命情感吧

聽起來似乎有些荒謬
一直以來默默陪著自己,
伴著淚水與笑容的竟是一台10.4吋的NB,
也許是記憶的堆疊實在深刻地讓我無法不將它們聯想在一起
所以也從來不覺得這一個沒有名字的朋友在生活中所扮演的重要性有何不妥。

你知道,疲倦的時候總是容易令人感到沮喪。

而現在的我相當需要睡眠。

腦子裡揮之不去的是你的聲音。
總是在毫無準備的狀態下接到你的來電
儘管已經不再有任何起伏
卻在持平的狀態當中自然地矇上陰影
你的聲音總是聽來遙遠,因而顯得不夠真實。
而我總是一貫地冷漠,儘管我其實並不知道為何會有這樣的反射舉動。
我想起K所說的,我的殘酷。
開始害怕起自己其實仍舊幼稚地無法處理分別這件事。

我不知道所有的這些變遷為我帶了些什麼,
唯一認識到的是現實永遠走得比自己的腳步還要快
並且一點不在乎你美麗的記憶與想像如何在一瞬間被用力打破。

我向Y抱怨想像與現實的落差
他提起了康德與尼采
不可知論與我們腦中的現實
關乎詮釋關乎感知的種種
儘管這些我全都可以理解
但那種倐地擊地而碎的震撼似乎並沒有因此而減低了它們衝擊的力度。

一次又一次反覆播放Ketil Bjornstad
音響裡頭播放的Night Lights相較之下顯得過於富有。
我的耳朵和S的大概是對姊妹
總是對於相同的旋律有相似的感應。

我逐漸感覺到那些已經蜷縮起來的情感
是站在什麼樣的角度對著我凝望
有時甚至發出一些細微的聲響好引起我的注意
我只能轉身對著他們說抱歉
說我並不是故意引領他們到了這裡,
卻又毅然地離棄。

我其實並不是完全可以理解自己所處的境地,
儘管已經身在其中,而一切也顯得無須多言。
我從這些戲劇裡看見一些真實的情感,
發現自己竟然還能夠想像那種只需要一點點的碰觸就能夠引發的砰然心動,
於是當他們擁抱的時候我哭得不能自己。

我笑著跟K說明那種心痛的碎裂與痛椘,
平日那些積極樂觀的想法倐地一掃而空,
取而代之的是沒有止盡的墜落與淚水,
她說沒關係,你並不需要一直都是堅強的。
她說,十年之後,希望我們都還能夠體會這樣的片刻。
那至少表示我們並沒有被現實教訓地僵滯而冷酷。

而那會不會是一種不期而遇?

所有你信任的,所有你以為的擁有
都是脆弱的。
你能夠離棄自己的情感,
但儘管如此,它們其實怎麼也不會遠離。
而那些你以為永遠也不會離開的,
總是不會為你等待些什麼。

Tuesday, July 06, 2004

遠離寂靜。


http://www.ineke-jazz-showdance.nl/thosethree.gif

離寂靜越來越遙遠的感覺有點惶恐。

不過也只是有一點而已
還在忍受的範圍當中
還好。

其實只是為了使用放入餐盤的功能而已
所以登錄了104的會員資料
沒想到陸續接到公司打來的面試機會
儘管七月原本就是計畫中的求職準備期
但想到自己簡陋的資料竟然產生這種後果
倒是有種突如其來的不知所措

連夜把完整的resume作好
去了第一間公司面試
一直到現在還無法放鬆
大概是悠閒的日子過得太久
面對這種忽地殺出筆試跟口試的場面
雖不至於亂了手腳
倒也是氣喘如牛
忽然也讓自己失了鬥志
一方面也是在面試之後發現英文能力真的嚇死人的重要
而自己實在是Handle的很勉強
突然懊悔起這些日子放縱自己的結果

不過你知道,
人生總有許多無法彌補的過錯
要是每一樣都後悔
那也不用活了。

另一方面看著自己半隻腳踏入職場
又覺得對於學生生活依依不捨
其實雖然嘴巴喊著不要不要
但其實我知道自己還是很想趕快往外跑的

大概是家裡一向保護的太過
一直有種想要往外衝的動力
V在電話那頭頻頻說著你會後悔
儘管有些動搖卻還是想讓命運去決定
幾乎是所有人都在說跳下去就出不來了
可是不知為什麼還是很固執的相信我會找到出路

我其實比較喜歡忙碌的生活
而不害怕失去自由
可能因為我有個怪僻
總是會想辦法在忙碌之餘撈出一段應該忙但是悠閒的時間
不知道該怎麼去說明這種詭異的平衡
但你知道,
我這人實在太容易被小事滿足
又或者是我太能夠找空隙自娛
所以其實並不太擔心會被沈重的壓力給擊垮

但話說回來
這世界上不可預期的事情實在太多
就像早個幾年根本沒想到自己會在台灣念研究所
想破頭也沒想過自己會走這行
現在在這邊說得信誓旦旦
搞不好明天就突然灰心喪志起來
(根據經驗,這種情況發生的可能性高達99.9%,
不過別擔心,復原的速度大概是0.01秒)

今天面試的主管說你不怕第一份工作就做公關
面臨龐大的壓力嗎?這抗壓性要相當高喔
大概是因為天生反骨反的太是異常
別人說我做不到我就硬要做
所以這反而讓我認真考慮起這個本來一點也不想碰觸的行業
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最討厭打電話給陌生人
除了天性怕生之外最討厭交際應酬哈拉打屁套關係以及沒事裝熟
但在發現這是自己的超級弱點之後
突然對於這份需要一天打N通電話的工作燃起熊熊怒火
就是不會才越是要做阿!
所以逐漸回頭一一粉碎那些個抵拒的念頭

因為你知道
人生有太多這種時候你必須說服自己心靈淨空
然後重頭開始
不然你哪知道自己到底還有多少可能性?

好吧,我知道我是文藝青年
這輩子最大的夢想是做劇場兼在湖邊寫作
偶爾跳跳舞,念念存在主義和康德黑格爾尼采史賓諾莎聊天喝小酒
但如果一件事情能夠被直接達成的話
那就不叫做夢想了不是嗎?
更極端一點的做法
嘗試過所有你最不想做的事情之後再回頭擁抱理想或許那個自我實現的程度會等比成長
不過這是真的太極端了啦
誰會想真的去碰觸那些打死的都不想做的事
很簡單,因為這犯了一個重大的邏輯錯誤
因為你打死都不想做的事如果被做了
那他就無法被定義為打死都不想做
所以去做一件打死都不想做的事基本上是一個無效命題
因為存在矛盾。

到底是天氣太熱還是我被這突如其來生活節奏的巨變給搞得魂不守舍
竟然寫出這種莫名其妙的文章來

不過我還是要說,你知道
我這人就是存在著那麼一點無厘頭性格
畢竟人如果沒這麼一點生活的幽默感(雖然你可能不覺得這叫幽默)
或者這麼一點顛覆與扭轉的性格(雖然你可能覺得我只是在發牢騷)
是要怎麼活?

突然想到一直被人指出的太過天真的缺點
但其實如果我不是這樣天真或者愚蠢
很多我目前做得到的事可能現在連個邊都沾不上
所以我想還是就讓我這麼繼續蠢鈍下去吧
你知道,傻人有傻福
太多的計畫只會讓我綁手綁腳
而看不見自己適應變動的潛力。

但轉念一想
其實會不會這一切都只是我在合理化自己愚蠢行為的過程?
可能不久之後就真的對目前的決定感到後悔至極
想想其實還真有可能
不過人生如果不有點遺憾或者挫折好像也沒了那些持續生存的興致不是?
因為就沒有美麗的期待了呀

其實搞不好我在這裡想半天
還是搞到論文寫完了才有公司要我。

那聽起來好像也還不賴。

Monday, July 05, 2004

The battle for everything.


(http://www.co.marin.ca.us/depts/PK/main/mc/images/savage_dance2.jpg)

最近總是荒廢了時日去記錄一些什麼
而時間一如以往地穿梭而過
並沒有為我留下些任何

越過了片刻
失去回首的緣由
那畢竟是太過於驚蟄

髮際之間存在著一種微弱的關連
看不見斑斕眩目
看見疏密與交界

眼前浮現的是什麼?

反手抓住了空缺
卻是隨之翩然而去

會在哪個朦朧的午後逐漸侵蝕退卻
你揮了揮衣袖
卻是雲彩將你帶走

墜落了墜落了
墜落了你沈入深深的海底
睜不開眼卻碰觸了溫暖的流
你說那是一樣的清淺

轉身之後是一片漆黑的蔚藍
鳥兒在草叢裡飛舞
蝴蝶築了巢安靜地棲息
你問我什麼是顛倒
我大笑你所謂的是非黑白

所有走過路過經過擦身而過的
是歸人帶來了達達的馬蹄聲
過客等成了癡人,
而時間發現了這個美麗的錯誤

我住在彩色的泡沫裡
用黑底白字漆上我肌膚的理絡
向左向右
思緒如網狀般飛散
你看見了什麼
我又投射了怎樣的眼神

他笑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
然後看見他眼光的沈滯
與那些避重就輕的過往
於是放肆地大膽愚弄翻轉
最後轉成了一圈兜不去的火焰

還好那年下了雪
掩埋的不只是精彩

We can fly away.
But how can you expect to live more?
Nonsense, I sai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