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 château de Jannell

Tuesday, June 01, 2004

曳,散躍的垂柳。

一切的不好都要從晚起之後懷著對論文進度的愧疚感卻又不得不先處理例行事物之後開始;一切的好都要從到坐在沙發椅上邊喝著沁涼冰拿鐵邊輕鬆地和老師討論paper開始;而一切美麗的結束都要從跳舞之後帶著殘餘的美麗旋轉和新認識的朋友A沒完沒了地聊天說笑開始。

於是回家後和胖胖的妹妹開心地擁抱著,撫摸著她金黃色的柔順毛髮,這一天開始安靜且滿足地逐漸褪去它的位置。

等待在今日與明日交界裡的是Anita O’Day的Trav’lin’ Light.、Five for Fighting的100 years.

“Everyday’s a new day.”

我突然想起那些擁有,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我只是微笑。

Dear v說她要從台中回到台北工作了,心裡湧上莫名的開心,有老朋友在身邊,總是安心且愉悅。

聽學妹說星期六要畢業典禮了,不知為何自己也感到莫名的開心,也許是想起那年畢業的自己,想起從前總是不知好歹地對著學校嫌東嫌西,卻在畢業之後對椰林上吹起的風感到異常思念。

聽著朋友說某些人逐漸走出他的生命,某些人奇蹟似地從再也不可能交會的路上折返回來,儘管感到驚訝,卻也深受感動。原來那些以為從此分道揚鑣的,總是會在某個時點裡狹路相逢,不管那究竟是好是壞。

關於過去,關於目前與未來,我們總有過多的期待。

期待過去完整地經過或結束卻不被遺忘,
期待目前完整地擁有或經歷卻不會逝去,
期待未來完整地成全想望。

但不斷地呼吸與思考讓我們懂得接受而不是期盼。

於是我把想像折成羽翼,
放在窗戶邊早晨陽光直射近來的一角,
給了他一個咒語叫做自由。

於是我可以輕闔上眼,
感受全然輕盈的飛翔。

然後再也沒有一絲雨露落下
我眨了眨睫毛
看見藍色海濱旁純白色的圓弧切面
一個女人背對著我跳舞,腳邊擺了朵白色的玫瑰
穿著繞頸輕麻上衣與飄逸長裙
長髮捲成了雲

沒有言語,但我知道那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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