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 château de Jannell

Wednesday, June 23, 2004

THE pure.

突然間,我忽然想要明白純淨的背後是什麼顏色。

一張白紙看起來是白的
是因為它在其他色彩襯底之下所凸顯出來的樣態是白的。

我看著那個過去之後回不來的自己
想著向前行走的意義
一切顯得蕭索卻沁涼
我不能不去明白一些總是跨越的現實。

我紮起了馬尾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我看見我看見不是我看見改變看見浮動
溫度不是一團火球是一座冰山
我戴上眼看見了交界映射出的七彩曙光
那一年的清朗如昔
這一刻的失之交臂

我明白純淨的背後是什麼
只是一串莫名的咒語纏繞著你看見幻念
歌詠著讚嘆著崇敬地
卻不告知原因,卻不容許推翻

我明白
甚至可以大聲吟唱這始末
我沒有了空缺
沒有了空缺。

然後我轉身跟K說了聲,
人生苦短,何必,讓自己苦。

何必,去思索無謂。
每一件發生過的事最大的目的都在於讓我們去明瞭一些什麼。
我想我已經明瞭,而這樣已經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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