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 château de Jannell

Wednesday, September 15, 2004

飛馳,翻轉的傾斜側角。

後來的後來我看見天空褪去湛藍色的外衣,
以清淺的對白低聲絮語。

也許有太多那些所有掙脫網羅的井,
到了最後只剩下裸露的岩。

我告訴自己,去看見原色,
不要再以膩口的糖衣包裹,
你知道想像總是容易將現實包裝成你所希望看見的那個樣子,
而不是它們本身。

所以我在此刻才逐漸發現,
也許我看見的不過是一角,
而在無數種巧合的際遇之間它們被換上了新的色彩,
突然間才醒目了起來。
就像是湛藍其實屬於海而並不屬於天的羽翼一樣。

有過多的時候我們堅持看見自己所想望的面目,
而忽略了它們其實較想展現原真的企圖。

有的時候殊異是一種美感,
偌是它們著力的位置適切的話。

我不斷思索那些纖細的片段,
其實並不知道是什麼促成了那些情感,
也並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對於這類記憶的書寫總是多過於其他,
儘管它們在生活當中所佔的部分顯得這麼地形單影隻。

我看著I書寫著她的文字,V書寫他的音樂,S書寫她的電影,J書寫她的生活,Y書寫他的秘密。
突然之間我沒有辦法為自己的書寫歸類,
它們似乎總是漂浮在空中,找不到屬於自己的著力點站立。
我不知道它們存在的意義到底在哪裡,
這就像是我對自己的描述一般。

每隔一段時間就對自己這種虛浮不定的氣息感到厭煩,
一點真切的踏實也沒有,於是不知道該如何繼續累積這些不斷湧出的文字。
開始質疑它們只是生活間隙間無謂喘息的產物,
象徵的只是自己脆弱的嘆息。

這似乎和總是想要積極前進的自己不斷拉扯,
一點平衡與妥協的跡象也沒有。

這樣的軌跡似乎正與自己的人生偌合服節,
總是有掙脫不去的矛盾,總是在否定與肯定之間擺盪,
總是在左右之間遲疑。

這算不算是一種一事無成?

又陷入那種想把自己的文字整個刪除的週期性循環當中,
似乎這樣一來所有的猶疑退卻空乏貧瘠都可以一掃而空的感覺。

但即使褪去了湛藍的外衣,天空就會改變了藍色的基底嗎?
似乎仍舊有些不可改變的什麼總是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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