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 château de Jannell

Friday, September 10, 2004

The Necessity.

窗外的雨下得好大好大,
像是在拼了命地洗淨些什麼,
安安靜靜地我坐在電腦前發呆,
閱讀著I的文字,聽著K的聲音,想著不知V的近況如何。

身邊有這麼多好友的圍繞,
還有T暖暖的思念,
突然覺得生活簡單而滿足了起來。

傍晚的時候和K別過,
獨自在人聲喧雜的餐廳裡吃飯,
眼睛盯著盤子,
整個空間就像是只剩下自己安靜的呼吸聲以及盤子裡其實不怎麼可口的食物,
有種意外的平靜感受。

我想是因為你的緣故,
突然之間連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都覺得踏實。

雨聲真的好大,
像是在上演著某些不知名的戲碼,
卻又是那麼渴望眾所皆知地揭露。

我找出放在盒子裡好久未不見的髮簪跟髮夾,
努力回想起過去盤頭髮的熟稔技巧,
卻只見髮絲輕輕落下,怎麼也不願安分地停留在它們應該停留的位置,
似乎真的什麼事都會改變。

我思考著I所堅持的必要之點,
懂與不懂,差別到底在哪裡呢?
反推回來,
如果目前的我並無法分辨出這層差別,
那麼就表示其實你是懂得的,不是?

突然間我有些害怕,卻又覺得時間總會讓一切逐漸更顯而易見,
而這一切是如此安適而自然。

該怎麼跟你訴說這一切呢?
轉念一想,又覺得其實什麼也不必多言,
反正會存在的總是存在,
空乏的再怎麼說也是空缺。

如果現在的我感覺自己是完整的,
這又能不能算是一種不證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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